“他毁了我最爱的东西,我也要毁掉他最在乎的……”欧大大声叫喊着,拔腿便要往前冲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“什么时候开始?”祁雪纯故作不耐。
可她已经起来了,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,同样悄声回答: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美华坐在车中往后看,已经看不到举办酒会的酒店了。
“咳咳,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?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?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,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,都在这张内存卡里,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
“把包厢门关上,不准任何服务员出入,每个人坐在位置上不能动。“祁雪纯走进包厢,立即进入办案状态。
祁雪纯坐上车,情绪已克制至正常。
翌日清晨,趁老爷夫人还在睡梦之中,管家赶紧敲开祁雪纯的房门。
祁雪纯摇摇头,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,你有没有想过,欧老何其无辜?”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,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她倒要看看,祁雪纯等会儿是什么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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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